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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总？向清严？”小暖问到。在天然堂那一个月，她发现，大家称呼向清严为向总，而向万丰是向老板。以此来区别这对父子。
“对呀，你从天然堂过来，应该也听说过他。他本来是医生，但也有管理学学位，自身能力强，对员工要求也高。如果他认为谁工作能力不行，就只有卷铺盖走人了，所以大家都很怕他。”蔡泽说道。
小暖深以为然，她和向清严打过两次交道，已经能感觉出，他身上传达出的那种凛冽的气质。这点他和他弟弟真的不一样，向开阳虽然很讨厌，但不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，反而有时候觉得可以欺负他一下，大快人心。
“不过，顾客都很喜欢向总，他帅嘛，而且为顾客做手术的时候很温柔。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师奶杀手。但是他不是员工心目中的白马王子，你知道全公司的大众情人是谁吗？”蔡泽笑着问道。
“是你？”小暖试探着说。
“噗嗤——”蔡泽的一口热茶差点没喷出去。“英雄所见略同，我总算遇到知音了！”蔡泽兴奋地和小暖握了握手，“不过，大家不这么看，她们最喜欢的是向总的弟弟。”蔡泽说到这里，颇有些不满。
小暖全身一抖，向总的弟弟，不就是向开阳？
“你可能没见过向总的弟弟，他不常来公司，一年也来不了一次，就是因为他不常来，所以成了医院的传说，而且在传说中，他是真正的王子。他不喜欢家族的生意，喜欢画画，他的画参加过迎奥运的全球画展，还在报纸上发表过呢！而且，虽然我不愿意承认，但他确实比我帅了那么一丢丢，有一次他来公司等向总，在休息区坐了一个多小时，全体女员工都轮流过去瞻仰他了，又时尚，又优雅，有胆子大的用手机偷拍了他，那效果不用PS就能直接拿去时尚杂志上发表！”
“太夸张了吧。”小暖忍不住插嘴道。
“一点也不夸张！向总你是见过的，虽然比我差了一点，但也够帅了吧，那次向开阳和向总一起离开，两个人走在一起，高低立现，他那气质，就是真正的贵公子，而向总，还是差了那么一点，职业经理人嘛，一比就看出来是给人家打工的了。”
蔡泽越说越兴奋，之前那点不服气，已经被羡慕所取代。小暖却不以为然，传说是不可信的，别人不了解向开阳，她还不了解？又霸道，又毒舌，还不讲道理，虽然他长得好像确实还不错，可那么讨厌的人，别说贵公子了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瘟神！
小暖恨恨地想着，一不留神，蘸多了芥末，辣得她立刻把脸皱成包子，鼻涕和眼泪一起迸了出来。蔡泽连忙给她递纸巾，倒水，忙不迭地安慰她，“没事，喝点水，马上就好。”
过了好一会，小暖才喘过一口气来。她不敢再吃寿司了，拿过一碟起司蛋糕开始慢慢吃。蔡泽已经结束战斗，慢条斯理地喝着大麦茶，仿佛他们不是在快餐店而是在高级西餐厅。 “对了，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公司已经成就了好几对夫妻，所以你可以考虑在公司内部给自己找个男朋友。”